点咬到自己舌头,“那个……我……”

“我……之前年少无知,的确曾对白大哥……”没办法,她只能竭力把原主的感情往雏鸟情节上描补了,“生出些雏鸟孺慕之情,你也知晓我爹猝然离世……”

“当时我不辨是非,不通情爱,将这依赖之情错当成喜爱。”

她说得越多,凌守夷便觉有千万支箭扎入心尖,他宁肯她方才直言不讳坦言她曾对白济安心动,也不愿意见她顾忌他的心情,反复描补遮掩,听她诉说着她曾经对另一个男人的心意。

凌守夷捏紧指尖,淡抿薄唇,唇瓣反复微动,方才一声薄喝:“够了。”

夏连翘愣住:“小凌?你不要紧吧?”

凌守夷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垂眸平复了一下呼吸,这才道:“……我没事。”

“抱歉……我……”

……为什么。

凌守夷面色一点点苍白下来,内心忽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自厌自弃之情。

为什么他总是这般,犹不知足,反反复复。

……凌守夷不相信她。

她怔怔地看着他,从来没这么清楚地意识到,有一道裂痕正在两人之间弥漫。

当一段感情出现信任危机,多多少少彰显着一段感情快要走到头了。可她到底要怎么办?其他情侣遇到这样的问题到底会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来解决?

她不知道。

夏连翘迷惘间甚至开始懊悔自己方才的自作聪明,如果老实承认她喜欢过白济安,是不是还不至于此。

见她不吭声,凌守夷眼睫一颤,只当她是对自己这副作态也觉厌烦疲倦,心中自厌之情再度达到顶峰,一阵不言。

而在夏连翘看来,凌守夷明显没有了在和她继续下去的谈兴,他沉默一瞬,主动道:“走吧。”

夏连翘猛然回过神来,忙跟上他的脚步。

二人折返杏林峰,一路无话。

白济安还守在李琅嬛身边。李琅嬛身边少不得人,他今日便没去峰谷之中参赛。

一回到小院,凌守夷径自往床边而去,接手了照顾李琅嬛的工作。

白济安颇有自知之明地丢开了手去找夏连翘。

白济安:“……”

不知为何,这小道士与琅嬛之间既无血缘之亲,又并非什么同门好友,他一见凌守夷待琅嬛这般无微不至,竟然总有种面见琅嬛家人的气短。

男女之间有无暧昧流动,白济安几乎一眼便能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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